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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司巷中的幾個出手刁鉆致命，但商場頂樓的搶劫犯們不一樣。
仔細觀察很容易就能發現，他們拿槍擡槍的動作很生疏，威脅人都一招一式都沒有經過訓練也沒有殺人放火做慣的猥瑣感，但逃跑卻很有經驗路線明確……
像是故意拉出來強行充數的。
不是調虎離山，那就是在掩人耳目隱藏著什麽……
沈淩霄皺眉，手指飛速點著光腦，當即增加了大家的工作量：“不對，得查更多監控！”
她點開地圖將特批隊發現的三路人馬和街道勾勒出來，畫出了一片紅色扇形區域。
她將兩邊延長，反向畫出了另一片藍色扇形區域，將這裏所有的監控甚至是街上的巡邏機器人的監控都劃歸了進來。
“這些也得看，還有清潔機器人的。”
主要的監控可能無法完全覆蓋小街小巷，但那些社會工作機器人卻能走完全程，他們的記錄也算是關鍵信息。
隊長突然增加那麽多工作也沒辦法，隊員們已經有加班的覺悟了！
溫子苓和丁白薇調取了新加入的監控目標記錄，機器人的記錄獲取的要慢一些，畢竟它們只能遠程獲取不是實時連接在星網上的。
分配完畢，傅清銀二話不說就開始猛猛看。
百裏明宇打了個哈欠，也跟著打開了一個機器人的工作記錄。
這種經過小巷子的巡邏機器人記錄到的大部分都是空無一人的景色，百裏明宇幹脆倍速觀看，直到有人出現再慢下來看看那人的行為有沒有異常。
“等等，百裏，你那個記錄倒退三分鐘。”
突然被隊長點名，百裏明宇突然驚醒，立馬將視頻回退三分鐘。
沈淩霄隔著段距離盯了一會兒，沈聲到：“嗯，果然。這巡邏機器人的工作記錄有明顯的修改痕跡。”
百裏明宇懵了：“啊？有嗎？”
他看這視頻挺正常的啊？
沈淩霄指著自己驕傲到：“你隊長我就擅長這方面。這幾幀看起來雖然連貫，但中間卻有一瞬的黑屏，微秒級別的。這個要是看不出來，旁邊樹葉莫名移動的幾毫米，這個就看得出來了吧。”
百裏明宇一看那路旁的樹葉，“哦！果然！”
“這段記錄所在的位置在埔前巷，周圍的監控重點查看，相關視頻在廖鳳嬌、伊戈爾、派克和丁白薇那。”溫子苓緊跟隊長步伐，把她點出的視頻看了一遍又勾出了埔前巷附近的監控。
四人立即打開溫子苓特別標出的幾個視頻開始看，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丁白薇也發現了不對勁。
她反覆拉了幾次進度條，果然有些卡頓。
“沒錯，有監控被刪除了。”
於望軒：“能恢覆嗎？”
“這得拿到機器人內存芯片才行。”溫子苓看向沈淩霄，“隊長，這個能拿到嗎？”
沈淩霄垂眸思索半晌，最終還是搖搖頭，“不行，這樣會打草驚蛇。”
傅清銀也讚同：“能將機器人工作記錄刪除的人，要麽是警衛部門內部的人，要麽就是他技術很強，靠近機器人就能刪除那段視頻。”
沈淩霄：“葳斯基的調查情況有麽？”
丁白薇點開自己整理的文件夾：“一早就查過了，這些是他的履歷，還有他上任前後市區發生的大事。總的看來，他並沒有特殊行徑，雖然做事上偏向於息事寧人，但那種搶劫什麽的幾年前就偶有發生，可能是和梵西星較偏遠，和星盜交集更多有關。”
“等等，這些搶劫什麽的好像都發生在這塊地方。”洛珈藍看到幾個熟悉的路口名字，在地圖上一個個圈了出來。
紅色的圈與先前沈淩霄畫出的扇形區域重合了。
於望軒扶額苦笑了兩聲，“看來今天要通宵了。”
“而且是超——費眼睛的通宵。”元旦又趴到桌子上提前投降。
沈淩霄無奈搖頭，“沒辦法，畢竟人工智能只有60%的概率正確找到有問題的視頻，越是以前的視頻越難修覆，具體發生了什麽還得人眼根據問題點前後來看。”
溫子苓嘆氣：“哎，就算租實驗室恢覆，那麽多視頻要恢覆到猴年馬月，人眼看反而是最快的。”
“別埋怨了，行動起來吧。”丁白薇在大家哀聲嘆氣的時候默默將大大小小事件時間點的監控記錄都找了出來。
大家要一個個看過去記下剪切時間段經過的人和車，尋找那微乎其微的相似點。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犧牲了吃飯的時間用營養液應付，枯坐了三小時後，他們總算勉強找到了一絲線索。
部分案件發生時，都有監控記錄被刪除了。
而刪除記錄的監控幾乎圍繞在西奈瑞大學周圍。
丁白薇：“要調取學校內的監控嗎？”
“不。”
今天，沈淩霄似乎一直在搖頭。
“大學的防火墻會相對獨立，不論西奈瑞大學裏是否有真相，我們一旦動了學校內網第一個反應的絕不是罪魁禍首，而是那些維護星網內網的教授老師。”
好不容易有了進展，線索又要斷了。
不能再打擊大家的耐心了，傅清銀看見他們失望的表情便提議：“若是找不到其他共同點了，那就先看其他細節吧。”
“比如起司巷五個歹徒的具體信息，比如F座中停機的警衛機器人。”
丁白薇打開一個文件，“那五個歹徒的話身份早就明確了，三個在逃死刑犯，兩個出獄沒多久，罪名是猥褻和強|奸。至於異常停機的警衛機器人……”
溫子苓猜測：“估計是有什麽新型病毒導致的停機，如果是這樣可以研究一下原理推導是誰發出的病毒。”
“不接觸警衛機器人，遠程就能發送的病毒信號，嗯，是個值得研究的新課題。”丁白薇眼睛一亮，看了那麽長時間視頻的疲態瞬間消失，“而且說不定其他那些巡邏機器人也是因為這種病毒導致的記錄異常刪除！”
“不錯的猜測。”溫子苓也跟著她那股勁再次陷入光腦的光屏中。
廖鳳嬌眼睛都酸了，她揉揉眼角讚嘆：“你們居然還看的下去？”
“這就是技術人員對科研的熱情麽？”元旦癱在座椅中，好像靈魂都要出竅了，“醫療人員表示甘拜下風。我是真的撐不住了！”
“哎喲，我也。”洛珈藍捏著肩膀連連打哈欠，“追著隊長跑真的累。”
沈淩霄：“今天先到這，大家休息吧。”
椅子拖拽的聲音此起彼伏響起，但那兩位指揮紋絲未動。
“你們確定還要繼續研究？”隊長關切地問到。
他們兩對視一眼，然後給了沈淩霄確定以及肯定的點頭。
“好吧，你們自己註意休息，不要太鉆牛角尖，若是研究不出來就先休息。”
*
第二天。
沈淩霄清早起床鍛煉完後便到會議室了。
她一開門，發現那兩位指揮雙眼無神，敲擊鍵盤的手指比水滴鐘還慢。
已經一整天了，溫子苓和丁白薇還坐在桌上敲打著光腦。
就算是飛速閃過的代碼的白光，也無法遮蓋他們眼底厚厚的烏青。
沈淩霄瞪大了眼，“什麽厲害的病毒居然難住了我們的兩位指揮？”
溫子苓苦笑：“確實有點難辦，這個停機病毒也不是十幾天前存在的，時間應該……可能更久，倒不如說像是機器人自身攜帶的了。我之前也沒見過這樣能完美隱藏自己的病毒，真是遇到高手了……”
丁白薇這小眉毛一直皺著就沒有平緩下去，她煩躁地撓了撓頭，比尖子生碰到史無前例的難題還要愁眉苦臉。
她撓著撓著，一根頭發倏然飄忽落下，慢悠悠貼到了光腦上。
丁白薇：……
溫子苓：……
沈淩霄：！！！
特批隊隊長如臨大敵：“不行！你們停下吧！這個病毒不解也罷！速速休息！”
第二個早起的副隊長也抵達了會議室，見沈淩霄焦急的模樣默默擡頭看向恍惚中的溫子苓。
溫子苓收到疑問信號，開口解釋：“一個晚上算是白費了。”
傅清銀沈默，唯有嘆息。
“執行記錄，收信記錄，都看了，米特立法，雙相連通法，我都試過了，還是不行……”丁白薇眼神已經恍惚了，再破譯下去這小姑娘恐怕要自我懷疑了。
沈淩霄手足無措地安慰她：“沒事沒事，這說不定是哪個老家夥秘密研究出來的呢？咱白薇這才幾歲，一天已經能看那麽多已經很不錯啦！好了，先去休息吧，這幾個機器人不會對下個任務有影響的。”
丁白薇擡頭看向沈淩霄，聲音都帶著委屈：“真的？”
沈淩霄堅定回望，那片青綠色依舊如此沈靜可靠，“當然，相信你的隊長。”
在隊長的再三肯定與勸說下，兩位指揮終於頂著沈重的腦袋晃悠回宿舍補覺了。
*
真的有那麽深層的病毒，連特批隊的兩位指揮都無法破解嗎？
傅清銀：“隊長覺得呢？”
他們的想法應該是一致的。
“將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後，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沈淩霄打開光腦中停機的紅眼機器人圖片冷笑，“沒有所謂的‘病毒’，停機是機器人自身的原因。”
“那這就得從制造機器人的源頭查起了。”
傅清銀皺眉，這又是和看監控完全不同的繁覆工作，若真要探究下去，他們恐怕就得和大財團撞上了。
“算了，暫時擱置一邊。”沈淩霄也清楚他們一個軍部的“小隊伍”可沒那能耐與大集團周旋。
“那先不說這個，先前查看監控的時候隊長是不是忘了攻擊你的狙擊手？”傅清銀大膽靠近沈淩霄，輕輕撩起她搭肩上的發尾，原本湖藍色的眼瞳現在變得像大海般深沈又危險，“在基地的時候就是，現在又是，你清楚究竟是誰在盯著你嗎，淩霄？”
“從射擊的角度，狙擊手身處地點就在寰宇中心建築群內。”沈淩霄眼瞼撩起看向他，“你覺得特批隊能深究下去嗎？”
“既然如此，我就動用第一軍團的……”
“好了好了，我說停停。”
沈淩霄伸手拍拍傅清銀暴起青筋的手背，“我都清楚，只不過時機未到。”
她驕傲地看向傅清銀自信挑眉，“相信你家隊長的直覺，那個大學裏一定有更有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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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調虎離山，那就是在掩人耳目隱藏著什麽……
沈淩霄皺眉，手指飛速點著光腦，當即增加了大家的工作量：“不對，得查更多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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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兩邊延長，反向畫出了另一片藍色扇形區域，將這裏所有的監控甚至是街上的巡邏機器人的監控都劃歸了進來。
“這些也得看，還有清潔機器人的。”
主要的監控可能無法完全覆蓋小街小巷，但那些社會工作機器人卻能走完全程，他們的記錄也算是關鍵信息。
隊長突然增加那麽多工作也沒辦法，隊員們已經有加班的覺悟了！
溫子苓和丁白薇調取了新加入的監控目標記錄，機器人的記錄獲取的要慢一些，畢竟它們只能遠程獲取不是實時連接在星網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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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經過小巷子的巡邏機器人記錄到的大部分都是空無一人的景色，百裏明宇幹脆倍速觀看，直到有人出現再慢下來看看那人的行為有沒有異常。
“等等，百裏，你那個記錄倒退三分鐘。”
突然被隊長點名，百裏明宇突然驚醒，立馬將視頻回退三分鐘。
沈淩霄隔著段距離盯了一會兒，沈聲到：“嗯，果然。這巡邏機器人的工作記錄有明顯的修改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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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明宇一看那路旁的樹葉，“哦！果然！”
“這段記錄所在的位置在埔前巷，周圍的監控重點查看，相關視頻在廖鳳嬌、伊戈爾、派克和丁白薇那。”溫子苓緊跟隊長步伐，把她點出的視頻看了一遍又勾出了埔前巷附近的監控。
四人立即打開溫子苓特別標出的幾個視頻開始看，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丁白薇也發現了不對勁。
她反覆拉了幾次進度條，果然有些卡頓。
“沒錯，有監控被刪除了。”
於望軒：“能恢覆嗎？”
“這得拿到機器人內存芯片才行。”溫子苓看向沈淩霄，“隊長，這個能拿到嗎？”
沈淩霄垂眸思索半晌，最終還是搖搖頭，“不行，這樣會打草驚蛇。”
傅清銀也讚同：“能將機器人工作記錄刪除的人，要麽是警衛部門內部的人，要麽就是他技術很強，靠近機器人就能刪除那段視頻。”
沈淩霄：“葳斯基的調查情況有麽？”
丁白薇點開自己整理的文件夾：“一早就查過了，這些是他的履歷，還有他上任前後市區發生的大事。總的看來，他並沒有特殊行徑，雖然做事上偏向於息事寧人，但那種搶劫什麽的幾年前就偶有發生，可能是和梵西星較偏遠，和星盜交集更多有關。”
“等等，這些搶劫什麽的好像都發生在這塊地方。”洛珈藍看到幾個熟悉的路口名字，在地圖上一個個圈了出來。
紅色的圈與先前沈淩霄畫出的扇形區域重合了。
於望軒扶額苦笑了兩聲，“看來今天要通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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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淩霄無奈搖頭，“沒辦法，畢竟人工智能只有60%的概率正確找到有問題的視頻，越是以前的視頻越難修覆，具體發生了什麽還得人眼根據問題點前後來看。”
溫子苓嘆氣：“哎，就算租實驗室恢覆，那麽多視頻要恢覆到猴年馬月，人眼看反而是最快的。”
“別埋怨了，行動起來吧。”丁白薇在大家哀聲嘆氣的時候默默將大大小小事件時間點的監控記錄都找了出來。
大家要一個個看過去記下剪切時間段經過的人和車，尋找那微乎其微的相似點。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犧牲了吃飯的時間用營養液應付，枯坐了三小時後，他們總算勉強找到了一絲線索。
部分案件發生時，都有監控記錄被刪除了。
而刪除記錄的監控幾乎圍繞在西奈瑞大學周圍。
丁白薇：“要調取學校內的監控嗎？”
“不。”
今天，沈淩霄似乎一直在搖頭。
“大學的防火墻會相對獨立，不論西奈瑞大學裏是否有真相，我們一旦動了學校內網第一個反應的絕不是罪魁禍首，而是那些維護星網內網的教授老師。”
好不容易有了進展，線索又要斷了。
不能再打擊大家的耐心了，傅清銀看見他們失望的表情便提議：“若是找不到其他共同點了，那就先看其他細節吧。”
“比如起司巷五個歹徒的具體信息，比如F座中停機的警衛機器人。”
丁白薇打開一個文件，“那五個歹徒的話身份早就明確了，三個在逃死刑犯，兩個出獄沒多久，罪名是猥褻和強|奸。至於異常停機的警衛機器人……”
溫子苓猜測：“估計是有什麽新型病毒導致的停機，如果是這樣可以研究一下原理推導是誰發出的病毒。”
“不接觸警衛機器人，遠程就能發送的病毒信號，嗯，是個值得研究的新課題。”丁白薇眼睛一亮，看了那麽長時間視頻的疲態瞬間消失，“而且說不定其他那些巡邏機器人也是因為這種病毒導致的記錄異常刪除！”
“不錯的猜測。”溫子苓也跟著她那股勁再次陷入光腦的光屏中。
廖鳳嬌眼睛都酸了，她揉揉眼角讚嘆：“你們居然還看的下去？”
“這就是技術人員對科研的熱情麽？”元旦癱在座椅中，好像靈魂都要出竅了，“醫療人員表示甘拜下風。我是真的撐不住了！”
“哎喲，我也。”洛珈藍捏著肩膀連連打哈欠，“追著隊長跑真的累。”
沈淩霄：“今天先到這，大家休息吧。”
椅子拖拽的聲音此起彼伏響起，但那兩位指揮紋絲未動。
“你們確定還要繼續研究？”隊長關切地問到。
他們兩對視一眼，然後給了沈淩霄確定以及肯定的點頭。
“好吧，你們自己註意休息，不要太鉆牛角尖，若是研究不出來就先休息。”
*
第二天。
沈淩霄清早起床鍛煉完後便到會議室了。
她一開門，發現那兩位指揮雙眼無神，敲擊鍵盤的手指比水滴鐘還慢。
已經一整天了，溫子苓和丁白薇還坐在桌上敲打著光腦。
就算是飛速閃過的代碼的白光，也無法遮蓋他們眼底厚厚的烏青。
沈淩霄瞪大了眼，“什麽厲害的病毒居然難住了我們的兩位指揮？”
溫子苓苦笑：“確實有點難辦，這個停機病毒也不是十幾天前存在的，時間應該……可能更久，倒不如說像是機器人自身攜帶的了。我之前也沒見過這樣能完美隱藏自己的病毒，真是遇到高手了……”
丁白薇這小眉毛一直皺著就沒有平緩下去，她煩躁地撓了撓頭，比尖子生碰到史無前例的難題還要愁眉苦臉。
她撓著撓著，一根頭發倏然飄忽落下，慢悠悠貼到了光腦上。
丁白薇：……
溫子苓：……
沈淩霄：！！！
特批隊隊長如臨大敵：“不行！你們停下吧！這個病毒不解也罷！速速休息！”
第二個早起的副隊長也抵達了會議室，見沈淩霄焦急的模樣默默擡頭看向恍惚中的溫子苓。
溫子苓收到疑問信號，開口解釋：“一個晚上算是白費了。”
傅清銀沈默，唯有嘆息。
“執行記錄，收信記錄，都看了，米特立法，雙相連通法，我都試過了，還是不行……”丁白薇眼神已經恍惚了，再破譯下去這小姑娘恐怕要自我懷疑了。
沈淩霄手足無措地安慰她：“沒事沒事，這說不定是哪個老家夥秘密研究出來的呢？咱白薇這才幾歲，一天已經能看那麽多已經很不錯啦！好了，先去休息吧，這幾個機器人不會對下個任務有影響的。”
丁白薇擡頭看向沈淩霄，聲音都帶著委屈：“真的？”
沈淩霄堅定回望，那片青綠色依舊如此沈靜可靠，“當然，相信你的隊長。”
在隊長的再三肯定與勸說下，兩位指揮終於頂著沈重的腦袋晃悠回宿舍補覺了。
*
真的有那麽深層的病毒，連特批隊的兩位指揮都無法破解嗎？
傅清銀：“隊長覺得呢？”
他們的想法應該是一致的。
“將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後，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沈淩霄打開光腦中停機的紅眼機器人圖片冷笑，“沒有所謂的‘病毒’，停機是機器人自身的原因。”
“那這就得從制造機器人的源頭查起了。”
傅清銀皺眉，這又是和看監控完全不同的繁覆工作，若真要探究下去，他們恐怕就得和大財團撞上了。
“算了，暫時擱置一邊。”沈淩霄也清楚他們一個軍部的“小隊伍”可沒那能耐與大集團周旋。
“那先不說這個，先前查看監控的時候隊長是不是忘了攻擊你的狙擊手？”傅清銀大膽靠近沈淩霄，輕輕撩起她搭肩上的發尾，原本湖藍色的眼瞳現在變得像大海般深沈又危險，“在基地的時候就是，現在又是，你清楚究竟是誰在盯著你嗎，淩霄？”
“從射擊的角度，狙擊手身處地點就在寰宇中心建築群內。”沈淩霄眼瞼撩起看向他，“你覺得特批隊能深究下去嗎？”
“既然如此，我就動用第一軍團的……”
“好了好了，我說停停。”
沈淩霄伸手拍拍傅清銀暴起青筋的手背，“我都清楚，只不過時機未到。”
她驕傲地看向傅清銀自信挑眉，“相信你家隊長的直覺，那個大學裏一定有更有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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